初步炼化朱果之后,秦栎站起了身,拿起放在一旁的断剑和包袱,站在破旧的木屋旁,此间事了,他也该走了。
秦栎放了一把火,把熊精的尸体和藏污纳垢的木屋烧了个干干净净。
亲眼看着火焰熄灭之后,秦栎才又缓缓地向东边的道路走去。
穿着一袭道袍,背着一把断剑,套着一个包袱,一人一剑在泥泞的山路上秦栎快速的行进着。
就这样秦栎一路走走停停,路过村子就停留几个时辰,遇到城镇就住上几日,颇有些隐士高人游戏江湖的样子。
时间过得很快,这一走就是两个月。
秦栎的布鞋都走坏了好几双,这日秦栎来到了长沙城。
高大的城门下,人流进进出出,各色人等都有,城门口站着两位站岗的的士兵,秦栎背着断剑穿着一双稻草编的劣质草鞋,道袍之上多有泥点,脸上也是一脸的粗糙,惨淡到了极点。
秦栎这次入城就是要找一个弄钱的事情做。
自出川以来,前一个月还好,因为有着五十两银锭,但是从第二个月开始,秦栎变得非常狼狈,每天都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
因为他的那点钱已经不支持他住客栈。
生活条件差到了极点,但是凭着极强的身体素质,再加上有辟谷的本事,在山里面找点野果,他也活过来了,一开始秦栎是把这种生活当作自己通往长生之路上的屏障对待。
但是时间一久,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吃的不行还在其次,主要是住,每天都在荒郊野外,他身上都快生虱子了。
这衣物也是破了补破了补,要不是他每隔几天还会洗一个澡,现在看到就不是他秦栎,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野人。
秦栎抬着头,看了一眼城楼处的牌匾,然后便顺着人流走进了长沙城。
长沙城作为湖南的省会,自有一番气象,城里很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