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秦栎猜的没错,没过多久便下起了大雨。
秦栎背着女子,屁股上别着油纸伞等杂物,轻快的在泥泞的道路上行进着。
得益于导引术,他背上这么一位女子,也是行走如风,并没有什么不适感。
看着越来越近的草庐,秦栎抬起头看了一眼,倾盆大雨早已把两人淋成了落汤鸡。
偏黑的脸庞之上,落雨不断,又脏又乱。
因为赶路,秦栎急速而行,布鞋、裤脚也早是一片泥泞。
这是一个古代传统的小草庐,隐居高人的标配,周围的墙壁由黄土夹杂枯草而成,房顶铺着厚厚的稻草,有着一个院子由篱笆围了起来,预防夜晚山中猛兽突袭。
草庐中间是一间堂屋,堂屋两边各是一间卧房。
秦栎走在山脊上,提快了速度,一百多米的距离只是十秒左右便抵达了草庐,在旁人眼中这就是轻功,疾步如飞,若是孤身一人秦栎还能更快。
这是一个破烂的木门,门上有着坑坑洼洼的小洞,并且已经湿透,秦栎背着女子用肩膀撞开木门,走过院子进入堂屋,然后掀开帘子进入自己的房间。
把已经昏迷的女子轻轻的放在了自己平常所睡的床榻之上,取掉女子头顶的野花圈,脱掉白色的布鞋,然后又脱掉明显已经湿透的外衣,然后才用被褥盖上。
女子的内里的衬衣当然也是已经湿透,但是秦栎不敢再脱,万一这女子脾气不好,醒来之后又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脱尽,若是恼羞成怒之下,秦栎解释都解释不清,到了那种地步,事情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都是屎了。
秦栎简单的用帕子给女子擦拭了一下脸上的雨水和已经湿透的秀发,然后便没有继续。
看了一会儿秦栎便出了内屋,来到外面的板凳上颤颤巍巍的坐好。
急忙地提着桌上白色的大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