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想了想,道,“好,我去黄粱山等他们。”
...
...
数日后。
夏极端坐在黄粱山中。
葫芦口般的构造一如三百年后。
苏太上的虚弱疲惫、只能见黑白亮色也一如三百年后。
在真实世界里,夏极从未值守过山河社稷图。
但此时,他却正是盘膝坐在山河社稷图顶端的石台上,静静等待。
图中,生灵,山河,星辰日月,森林沙漠,烽火狼烟,城池村镇...似幻似真,难以分辨,其中更是隐藏着某种神秘的未知之力。
凡人便是站在极高处,远远看一眼,都会被摄了魂,而沉浸于大梦,一场度尽人生,由此可见此图的玄妙。
便是黄粱山福地的值守也不敢近距离凝实山河社稷图,而只敢时不时地瞥上一眼,以确定其正常。
此时...
夏极凝视着这苦海中的山河社稷图。
忽地,他心底生出一种强烈的古怪感。
那就是...这图是真的。
或者说,它已经突破了所谓的真幻,突破了所有维度,甚至突破了时间,而导致呈现在任何世界里的山河社稷图...都是...真的。
正想着的时候,黄粱山福地的底部山地秘洞里出现了一道涟漪,虞清挥舞着白袖飘然而出,同时一句轻飘飘的话亦是传来。
“景弟,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