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姑匆匆系马,匆匆上山,神色亦是忡忡。
到了山上,
她看到了衣冠冢。
看到了冢上所刻着的“清泉子”三个字。
道姑感到一股极尽冰冷和悲伤的寒流直冲心脏,强烈的情感冲击让她心如刀割。
道士道姑们远远站着,看着这位掌教颓然地立在冢前。
白金的霞光袍裾翩然飞舞...
掌教如一尊不动的雕像,眉宇之间,瞳孔内里,藏着说不清道不尽的复杂情绪。
“你们先下去吧。”老道沧桑的声音传来。
一众道姑道士纷纷点头,离开。
老道走到前方,看着那正默然不言的师妹,“他若还在,必不希望你如此悲伤。”
虞清竹垂着头,两侧鬓发从束冠垂落,遮住瞳孔。
她甚至没有回答老道的话。
或许,她已经沉浸在极度复杂的心理世界里。
她曾在黄粱山短短数日,度尽一生。
那一生里,
她已然极于情,从而心如止水。
然而,人的感情是不会消失的,再怎么冰冷,也不过是藏得深罢了。
真正要做到心如止水,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寄托。
你只要把所有的感情寄托于某个人身上,看着他正正常常地活着,你就已满意就已知足,你就已完整。
但现在...
那个人死了。
虞清竹只觉自己的心彻底乱了。
好像被狠狠咬了一口,而变得残缺,变得空空荡荡,变得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和这个世界都剥离了开来。
老道静静看着她,并没有把那封信掏出来的打算。
一封信或许能够让虞清竹产生推测,然后说服自己...
可是一封信不能为武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