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潇洒,自由自在,旁人若是遇到这种事,说不定早就崩溃了,但师叔却恰得自在。昨日,我去后山还远远看到师叔在湖边钓鱼,很是逍遥。”
“我也看到了”,另一名剑修道,“小师叔还在后山建了个木屋,自在的很。”
“是啊,小师叔不与人争,超然物外,也让我等颇为佩服。”再一名剑修就硬吹。
事实上...小师叔在武当道士眼中实在是个反面人物典型,道姑们有多喜欢他,道士们就有多讨厌他。
而再事实上,这些剑修看到的都是夏极日常做出的假象。
大抵是作为斥候的各种小动物会把前山的动静都告诉他,而若是有师侄来后山查探他是否安全,他就会挪挪地儿,换个能让师侄们看到的地方钓鱼。
而后山的木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建出的。
虞清竹听到夏极安好,再看到四名剑修一副“她去哪儿就跟到哪儿”、“若要伤害她就要先从他们尸体踏过去”的模样,顿时失去了往后山的心。
如此这等情形,即便见到了,又能聊什么呢?
可这四名剑修的考虑也是掌教吩咐,也是为大局考虑...她又怎么能呵斥?
虞清竹道:“不去了。”
四名剑修这才恭敬地欠身,然后又四散开去。
虞清竹走远,又侧头。
身后,天光正好。
她幽幽叹了口气。
......
数日之后。
月夜下。
玄袍老道,白发负剑,手提灯笼,走在武当登山的青石阶上。
他身侧随着一个裹着白鹤大氅、拎着小箱子的美妇。
美妇看似不过中年,很有气质,黑发间隐约能间一丝两丝的白,束成一裹扎成辫子垂在身后。
这辫子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颠簸着,显出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