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拈起,凑到嘴边,闭目吹起了口琴。
悠扬的声音弥散飘扬,正是那一首落定。
“似乎有很久没见到二师姐了,大师兄也外出了...他们是去了什么地方吧?”
“二师姐现在是受箓道士,难道是去举行什么特殊仪式了么?”
这个问题,他想了有几天了,也随意问过人,但没人知道虞清竹和大师兄去了哪儿。
......
此时,某一处。
云雾缭绕,宛如天上仙乡。
俯瞰大地,竟是一张玄妙无穷的画,一花一草一树一木一尘埃一浮云一鸣虫一宿鸟...种种种种,皆是构成了这幅画,成了它的一部分。
这画里错落的几座高山,极有韵味,宛如国手名画,妙手偶得的那一勾一撇。
而在这名画的其中一座山峰上,正坐着一道白衣身影。
那是穿着月白道袍的道姑。
道姑忽地睁开了眼。
泪痣,也随着这睁开的动作,而往下“流淌”。
大梦初醒。
梦醒后,她的第一个动作是松开手。
她手里竟有一张紧紧捏着的空糖纸。
糖纸被风一吹,就发出一声完全淹没于山风里的清脆声,飘远了。
而她的眸子,却已如经历了一切悲欢离合,一切繁华一切衰败,极于情然后明悟一切皆空。
黄粱一梦,不过几日几夜。
而她却已过完了一生。
没有人知道,她的一生是如何度过的。
也没有人知道,她梦里的一生是与谁度过的。
虞清竹也不会再让人知道。
她起身。
道袍如月,脸庞如霜,瞳如止水。
等到她走出黄梁山入口时,大师兄正在喝茶等她,见到二师妹这副模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