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行饭的人了。
我无言以对,就问她能把钥匙先给我不。
陈晓颖说钥匙还得用尸油养六天,否则打不开锁的。
我问为什么,陈晓颖说冯琳送来钥匙时,就说钥匙不好使了,让她给看看。
然后陈晓颖就把这事给忘记了,当我说到钥匙时,陈晓颖才想起来。
看一下后就明白了,这钥匙是把阴钥匙,上锈了,必须要用尸油养才能打开锁。
我一算,时间正好来得及,这才松口气。
然后就提出想看看钥匙,看看她是怎么用尸油养的。
陈晓颖带我走进地方下室,我看到了那把大铜钥匙,静静的躺在一个瓦罐里,尸油已经很少了。
陈晓颖说这钥匙很能吸尸油的,她还得再添些尸油。
她从地窑里取出一个密封的黑坛子,坛子上都符文,用黑线捆住封口。
在打开坛子的一瞬间,我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坛子里串出来。
屋内的温度瞬间下降到冰点,我不禁脊背发凉,起一身鸡皮疙瘩,赶紧退后几步。
陈晓颖从坛子里取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然后用点燃的黑蜡烛去烤。
烤的滋滋作响,奇怪的是,冒出的竟然是绿烟。
从那黑乎乎的东西上不停的往下滴油,直接滴到瓦罐里的钥匙上。
我耳鸣不止,不知是不是出现幻听,听到类似死人的哭叫声。
那气味有点像烤腐肉的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的一下,差点儿吐出来。
陈晓颖调皮的嬉笑道:“这点味就反应这么强烈,不会是有了吧?!”
我有你妹!
不过挺佩服这丫头,真扛劲,这么大味,她连口罩都不带,还啥事没有!
眯着一双勾人的小狐狸眼说道:“我一会有点事要办,你帮我看一下店,晚上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