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又看了看埃莉诺,咬了咬牙:“你,你很好……”他自己都不知道话中到底是庆幸还是怨愤居多,只是留下了一个愤慨却没什么卵用的威胁的目光,然后姿态悲凉地离开了。
军官们噤若寒蝉,望着被拖出去的克鲁斯的尸体个个心中发凉。可他们也知道,若不好好执行这个女人的命令,下一个说不定就是自己了。再仔细想想,这疯女人干掉克鲁斯的时候毕竟用的是手枪而不是机甲上的火神炮,已经算给人留了点体面了。其实,真的其实,还是可以好好沟通的吧?
于是乎,那根被恐惧绷紧了的弦就这样嘎嘣一下,被更大的恐惧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绷断了,随即而来的便是一种自暴自弃的狂热。
“外面的百万沙民不过是百万头猪!请长官尽管放心!我们一定把那些蛮族酋长的脑袋砍上一圈回来给您扎项链!”桑伽少校这样拍着胸膛向埃莉诺保证。
“是的长官,我们兵强马壮三军用命!”
“打吧,长官!”
“我们打吧!”
“很好绅士们,但现在还不能打啊!要取得彻底的胜利,暂时还需要忍耐,静待时机成熟。首先,还是继续保证对敌人的监视,另外,民兵的招募要抓紧。一切,都拜托大家了。”
军官们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埃莉诺见他们去的远了,忽然“噗呲”一笑:“路易叔叔,我打赌,这帮人的气魄最多只能持续三天。”
“已经不短了。老爷说过,一个小时便能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了。”
“是啊,所以只能寄希望预定的援兵可以抵达吧。”
多赛特少校隐蔽地翻了翻白眼,却依然被埃莉诺看了个正着,没好气地道:“我说的不是尤利和外面兵站赶回来的散兵,说的是外环……”
“我什么也没说啊!大小姐。”
埃莉诺“啧”了一声,又开始烦躁地玩起了自己的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