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贺荆山。

瞬间，宋淮的视线暗了暗，指节攥紧了马鞭。

贺荆山回望苏阳，玩世不恭地一笑，悠悠策马前来，嗓音低沉好似陈年美酒：“苏少爷，我贺家在边疆守江山社稷时候，你好像...还没出生吧？”

“噗...”在贺荆山身旁的佟瑜毫不客气地喷笑出声，旋即哈哈大笑，“贺大哥，别说苏少爷，贺总兵当年去守卫边疆的时候，苏太师都还没当上太师呢。”

谁都知道苏太师是后来才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当初是巴结这个又巴结那个，说起他的发家史，也叫人津津乐道。

苏阳的脸皮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青，最后指着佟瑜骂：“佟瑜，说什么呢你！”

“说事实啊！”佟瑜一边做鬼脸一边略略略，“怎么，我要是哪里说错了，苏少爷来指正指正啊，今个这么多人都在呢，有的是人评理。”

佟瑜说的，还真是事实，是在场的每一位都知道的。

苏阳再想骂他，也没傻到在众人面前扭曲事实，咬牙切齿半晌，也再憋不出个屁来，佟瑜则得意洋洋，给贺荆山竖了竖大拇指：“贺大哥，我没想到，你损人也这么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