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从前她做的那些荒唐事感到荒谬。
赵阿福清清嗓子,声音清灵:“从前我一心向着自己的亲人,却不料她们只想着害我,让我也走一条糊涂路。那会被赵家母女逼着去宋家,我到宋家时就后悔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嫂子去宋家,是赵家母女逼迫她的,难怪,就说嫂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赵阿福睁着眼睛说瞎话忽悠人却一点都不心虚,本也不是她做的事。
“谁知宋家对宋大少爷那么上心,我才进屋子还没看清就被人发现,这就被打一顿,折去半条命,才彻底明白,谁是为我好,谁是对我不好,我该听谁的该向着谁。”
大郎本来垂下的头慢慢抬起。
原来是这么回事么?
嫂子当初没有脱光去宋举人的房间?只是刚进屋子而已?
大郎还有些怀疑,可一抬头看见赵阿福干净明媚的脸,就什么都信了。
嫂子如今为家里做这么多,每个人都在变好,自己怎么还能怀疑她的话。
大郎,你没良心。
大郎在心里骂自己,旋即道:“嫂子,那家...那家人的确不是好人。”
那已经不是嫂子的家人了。
赵阿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立刻半叹无奈半欣慰说:“大郎,以前嫂子不明事理,也辛苦你们了。”
大郎赶忙摇头:“嫂子这是哪里的话,我们是一家人。”
赵阿福默默在心里比个耶,原主当然是脱光了爬宋淮床上去的,她也是慢慢想起来的。
可,当时只有宋淮看到她滴光溜溜的身子,后面被拖出去原主已经吓得把衣服穿好,外面只是听宋淮说,并未亲眼看到。
如今宋淮都跑遥远的京城去了,还有谁能作证她赵阿福就是脱光跑过去的。
谁都知道那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可能不变味,谁家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