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都能错认成花。
赵阿福怎会让她不好意思,打趣道:“这有花可作食,有花可做药,说到底,都是人给定义的,这有些菜花反倒不输名贵花儿。”
晁娘子想起那玫瑰花糕、桂花糕,颇为认同,适才的不好意思便散去了。
几人正说着话,门外又来客人。
“贺大哥!”佟瑜手里拽着个老头,跑得欢快。“嫂子,看看我带谁来了!”
后面老头差点没跑背过气去。
刚到跟前,刑郎君呆住,叫一声:“爹!你怎么在这!”
刑老夫人对儿子道:“我昨夜连夜送信给他,定是今天从学生那赶过来。”
“信?什么信?”刑老太爷好不容易缓过来,纳闷。
佟瑜这厢挠头:“邢先生,这是你家人啊!”
赵阿福虽然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却赶忙也给人倒茶水。
“嫂子,阿元呢,快叫他过来,这是我给他找的先生!”佟瑜激动,“这可是宋淮的先生!”
赵阿福水倒一半僵住想到,宋淮的先生,那应该是宁古塔最好的先生了,只是,宋淮的先生,她怎么想自己这身份都有些尴尬。
曾经爬过人家得意子弟的床,如今儿子要去人家跟前学习。
这......
佟瑜是早就知道啊赵阿福那事的,自然为她做好打点:“嫂子,你只管叫阿元出来。”
赵阿福见邢先生看自己时神色如常,估计他也不知自己就是那爬宋淮床的那位,于是赶紧去叫阿元。
等阿元变成邢先生的得意子弟,再慢慢解释那些也不迟。
明白这一出是闹哪出,刑老夫人才慢给邢先生讲起这两日发生的事,可谓惊险。
邢先生这才知,自己要教的竟然是儿媳和未出世的孙儿的恩人家的孩子,态度比来时好上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