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贺书问,“那大嫂,学多久才能像你这么厉害啊?”
呃,以自己为参照物?
贺书对自己很自信呀。
赵阿福想了下,认真道,“我这么聪明,你学不来的,估计你一辈子都赶不上我吧。”
“大嫂,我没开玩笑!”贺书嘟嘟囔囔的有些生气,他也很聪明的好不好?
“我也没开玩笑啊!我可学了十年呢!”赵阿福正儿八经的安慰贺书,“你先别急着回答我,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要是贺书学了几天,觉得辛苦,不想学了,邱掌柜那里她可白介绍了。
贺书沉吟片刻,觉得也是,还得回家问问哥哥和娘亲。
待贺书走后,贺荆山不动声色的挑眉,静静的看着她,“学了十年?辛苦吗?”
掉马甲的赵阿福:……
不辛苦,不敢辛苦。
赵阿福艰难的扯开嘴,笑得有些僵硬,“没有呢,我骗二郎的,学医的确很辛苦,我要是不吓唬吓唬他,他学着学着就跑了怎么办?白费邱掌柜的一片心意。”
贺荆山单手抱起阿元,话锋一转,“要是敢跑,你且告诉我,我帮你打断二郎的腿,押回去继续学,什么时候学成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说二郎,还是在说阿福。
赵阿福盯着男人的背影,嘴里发苦,小心脏跳得砰砰响。
娘耶,这人真是要命哦~
赵阿福战战兢兢的跟上,呵呵的笑着,“这怕是太凶残了点,何必如此苛责?”
“苛责吗?往日我打猎,若是心软,有些不听话的小东西趁你不注意就咬你一口,虽然不疼不痒,但也是有点疼。”贺荆山面容平静,说话也不咸不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但她悄咪咪的看向贺荆山的眼,心里就慌得厉害,总感觉贺荆山虽然在说猎物,但其实说得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