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赵阿福,这么不要脸事儿,也说得出来!
赵阿福才不管他们,她的事儿村里的人都知道,难不成每次都避着?
而且,她早就打算,努力赚钱,然后搬出来,在山里窝着,交通不便利,以后阿元连书都读不了。
这些人不让自己好过,她也不会嘴下留情。
正和赵三叔闲聊的贺荆山眉眼沉沉,视线扫过理直气壮的赵阿福,嘴角浮现出一丝他都没发现的笑意,见她吃不了亏,扭头继续和赵三叔低语。
春梅啐了一声,“不要脸。”
赵阿福眼皮都没抬,“我脸不好看,否则也不会被宋举人赶出来,不要也罢。”
这话,连贺荆山都忍不住惊得咳嗽几声。
她这样被欺负,贺荆山也不说句话,赵阿福心里酸酸的,是不是这些婶子老事重提,贺荆山想起这几年原主做的事儿,又心里生气了?
莫不是贺荆山对她已经绝望了?
天空逐渐泛白,赵三叔看时候差不多,往牛车板子上一坐,“都坐上来吧,时候不早,该走了。”
赵三婶仗着是自家的牛车,不待见这么不知廉耻的人,脸一拉,“我这车不拉不干不净的人。”
赵阿福挑眉,哦,原来是她家的牛车,怪不得这么有底气呢。
哼,不坐就不坐,上次她还不是走到镇子上的。
贺荆山却摇头,对着赵三叔说,“我这熊肉太重,牛车怕是拉着吃劲儿,给您两个铜板,是让阿福坐的。”
阿福?
赵阿福第一次听贺荆山在外人面前这样叫自己。
以往,她爸妈也是这样叫自己,她是独女,妈妈说,希望她以后的日子福气满满,一生顺遂。
赵阿福眼眶顿时红了,这个男人,真是的,自己不坐,还给两个铜板干嘛!
乌溜溜的眼委屈的盯着贺荆山,贺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