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料酒,没有姜醋,其实野味的肉还是膻味很重。
贺荆山直接伸手抓了一块儿肉,像感觉不到烫似的,赵阿福惊讶的叫了一下,“你这样拿,小心烫。”
贺荆山毫不在意,“我手厚,没事儿。”
赵阿福往他手里看去,注意到贺荆山的手的确布满了茧,粗厚有力,倒是耐烫的样子。
既然他这样说,赵阿福就没再管他,而是转向照顾阿元,“你看,是这样吃的哦。”
然后赵阿福拿起一片煮透的白菜叶子,用筷子夹了一块儿肉放在上面,然后卷成卷,再蘸了一点用辣子和醋调的蘸水。
喂给阿元,阿元愣愣的张嘴,一口咬下,脸颊鼓起来像个小仓鼠一样。
贺荆山看到赵阿福的吃法,一时觉得新奇,像是春卷的样子,但白菜也可以?
见贺荆山盯着自己手里正包的白菜卷肉,赵阿福想了想,包好后蘸了一下蘸水,举起小胖手递给贺荆山,“你尝尝好不好吃!”
贺荆山打量了下赵阿福,最后接过,然后大口吞下,味道有些呛,又有些酸辣,说不清是什么味道,没这样吃过,贺荆山一口吞下去咳了咳。
“太辣了?”
赵阿福忙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