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钱,那些咖位大的,岂不是更了不得。”
陈景衔发了个后鼻音,重新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他住了三天医院,这次病得严重,病走如抽丝,回家也是卧床不起,计云便也跟回陈家照顾他。
管家倒不敢真让她一个有八个月身孕的人太辛苦,安排了两个佣人帮忙,又在陈景衔的房间里放了一张床,方便计云休息。
计云看着单人床,沉默了一下。
陈景衔的床,他只睡一半,还有大半空位,还能再躺一个人……
人要有自知之明,她现在的身份,没资格躺在他身边,计云只能接受这张单人床。
计云坐在单人床上,看着大床上安睡的男人。
他微侧着头,半张脸陷入枕头里。
他瘦了,眼下还多了一圈的乌黑。
可能是之前身体消耗太过,生病后,他每天都在昏睡,醒来的时间很短,他们都没说过几句话。
计云知道,他的弟弟妹妹意外去世,他肯定很难过,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听他说过很多他弟弟妹妹的事,爷爷奶奶早逝,父亲忙于工作,弟弟妹妹都是跟着他长大,是他非常在乎的人。
难怪他要报复性地工作——那些无处安放的伤痛,也只能宣泄在工作里。
计云慢慢凑过去,靠近他的脸。
……她不是不想他……她是很想他的,可是……
那天他那句“你有没有想过,你去作证,无论成功与否,我们都不可能……”没说完,但她知道什么意思,就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计云打消偷亲他的念头,下楼去看给他熬的粥好了没有?得叫醒他,吃完了饭要吃药了。
她端着粥回来,门刚打开,就看到陈景衔下床,她忙放下托盘:“你要去哪儿?”
“洗澡。”虽然擦过几次身体,但没洗过,身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