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一下,但很快又重整旗鼓。
他不相信,不相信陈景衔还有什么办法翻盘,人证物证他都有,他占尽赢面!
这么想着,他无所谓地道:“堂哥说过的话那么多,我哪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陈景衔抬手揉了揉挨过一棍的肩膀,痛感未消。
“齐远。”他冷冷地喊。
齐远随身携带电脑,迅速放在桌子上打开:“叔祖父,舅公,请你们来看这个。”
叔祖父和舅公互相对视一眼,没动,毕竟就在刚才,几分钟前,陈景衔已经被他们“判死刑”,他们实在不太感兴趣他的人带来什么东西。
“我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证明景衔没有贪污的证据,呵呵,叔父,舅公,咱们没必要浪费时间,景衔贪没贪,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三叔也怕夜长梦多,也想把叔祖父和舅公带走。
陈景衔道:“叔祖父和舅公不是问我有什么想说的吗?刚才不到时候,所以什么都没说,现在可以说了,叔祖父和舅公还愿意听吗?”
是的,他一直没有去反驳他们的话,不是无话可说,也不是默认指控,只是在等齐远带证据来。
他心甘情愿被关在宗祠三天,不是为了给二房三房时间捏造证据,而是给他自己时间归纳证据。
安静里,墙上挂钟又响起来,分针竟然又走过了六十分钟。
十二点了。
夜越深,气温越低,计云突然打了两个喷嚏,除了陈景衔没人看过去。
因为那三个人的神情在叔祖父和舅公迟疑的态度里开始忐忑不安,顾着自己还来不及,怎么会管计云,但计云作为他们的同伙,竟依旧是一脸木然,仿佛事不关己。
只是在撞上陈景衔的目光时,凝滞了一下,然后转开。
叔祖父老当益壮,这一棍子打得陈景衔疼入了骨,甚至还像病灶似的扩散到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