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鸢也,陈莫迁顺便说了之后的安排:“年后我要去晋城,会住一段时间。”
“看鸢也?”
“不全是,她还有一个病人想让我治,我得面诊才能对症用药。”
陈景衔不太管他们的事,点了点头:“前几天族中长辈说要重制族谱,我想起来,姑姑的家徽好像还在姜家,你去晋城顺道拿回来吧。”
陈莫迁记下来:“好。”
饭后,陈莫迁拎起搭在沙发扶手的外套穿上。他性子虽然冷冷淡淡,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