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莫迁不懂但鸢也懂,垂下眼睫盖住眼角的湿润,将尉迟的手握得更紧。
程念想爬着到陈莫迁身边,刚才歇斯底里,可看到他呼吸若有若无,性命垂危的样子就又哭了,她还是很爱这个男人,哽咽地说:“莫迁……”
“莫迁,算了,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我们离开这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