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深心情大好:“差不多了。”
鸢也手肘搁在窗沿,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头发:“那你要再多加把劲,男人嘛,有几个逃得过酒色财气这四个字?你给他找的女人要挑干净的,让他满意了。”
尉深低笑:“这个我知道。”
车子开到姜家别墅,尉深特意下车帮鸢也打开车门,手掌垫在她头顶,温温柔柔地道:“这次多亏了沅总牵桥搭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等成功把尉迟扫地出门再谢我吧。”
鸢也将走,尉深神情忽然有些犹豫:“不过……”
“还有事?”鸢也回头。
如果是之前,尉深不会把这种事告诉她,但经过今晚,他已经有八九成相信鸢也和尉迟依旧反目,是他的自己人,所以他才愿意跟她商量。
“傅先生说想借尉氏的仓库存一批货。”
鸢也捏了一下钻石耳线,慢慢问:“什么货?为什么要存在尉氏的仓库?”
“糖。”尉深低声道,“傅先生不只是为了注资尉氏来晋城,还为了这批走私糖,这些糖原本是存在船上,但最近船靠岸,如果一直放在船上太引人注目,所以想先卸下来,等他要走了再一起走。”
鸢也做恍然大悟状:“在国外,尤其是欧洲国家,糖是刚需,而且税很高,走私糖能牟利很多,听说一船糖就能赚七八位数。”说着她轻笑,“这个傅先生还挺多姿多彩。”
尉深心下不那么想答应:“毕竟是走私的,而且数量那么多,不安全。”
他没有必要平白担这个风险。
虽然已经到了春季,但白昼还是很短,现在才下午四点钟,日头就没有那么烈了,鸢也的脸在半日亮的光线里柔和且无害,轻轻道:“我倒是觉得无所谓。”
“糖又不是毒.品,再者说东西是傅先生的,万一真出什么意外,大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