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都抛下了。”青城要比晋城暖和,早晨的阳光也很明烈,将陈景衔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城郊野外那座无法翻越的山。
鸢也哭笑不得:“我冤啊,不是你不让我去接触孩子的吗?”
陈景衔抬眉:“所以你就要跑出去见尉迟?”他直接给三个字,“不准见。”
鸢也梗了一下:“我现在连见他都不行了?大表哥,你这样也太像为难织女和牛郎的王母娘娘了。”
陈景衔怼人也是厉害的:“牛郎一介凡夫俗子,如果不是手段卑劣偷走织女的衣服,如何能骗得织女下嫁?我看王母娘娘分开他们也没有错。”
“……”鸢也无言以为,老老实实往回走。
没走几步,便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鸢也,大哥,早上好。”
鸢也眼睛一下亮起,倏地转身,尉迟也只穿着白衬衫,袖口有一圈和天空同色的滚边修饰了单调,更衬着他的手腕白皙,手里提着一个洒水壶,往影壁后的几盆花浇水。
陈景衔额角青筋跳了跳,看向鸢也,用眼神质问她这男人怎么会在这儿?
鸢也满脸无辜,这不是应该她问他吗?她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哪知道啊?
这时候,门卫大叔回来了。
他昨晚回家了,但不太放心,一大早就又赶回来,没想到门口这么热闹,连陈景衔也在。
他以为是要追究责任,磕磕巴巴地解释:“对不住啊大少爷,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我小女儿了,实在想得紧,就麻烦尉先生替我看了一晚上的门……”
“大少爷不会介意的。”鸢也抢先接过话。
尉迟一笑:“在那个请假的门卫回来之前,我都可以替你守夜。”
陈景衔到没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妹妹,胳膊肘往外拐得这么彻底,她都替他回答不会介意了,他哪还能再追究?只能换一句:“劳动尉总,哪里过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