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头避开他,顾久招招式式皆是蛮横:“是你说我调戏你,我不能白背这个锅,所以我得落实,不然我多冤啊?”
“唔……滚开!放开我!”南音气疯了想打他第三巴掌,这次没有得逞,被顾久抓住了手,他声音也是少见的凶横:“你不想我对你这样,就别在我面前晃,我他妈看见你两条腿,就想起你当初是怎么架在我肩膀上让我干的!”
南音逼急了哭喊:“我是你的婶婶!”
“屁个婶婶,”顾久嗤笑,“顾衡都没碰过你吧?”
南音推不开他,血腥味充斥了她的鼻间,她咒骂:“你是不是有病?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说没碰过?”
“西园负责打扫卫生的佣人从来没有在垃圾桶看到过套。”他这样说。
南音不可思议,他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去查,挣扎得更加厉害:“你有病!你神经病!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们都老不小了,我们想要孩子所以不用套,我们的房事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顾久抓住她两只手,扭到身后控制住:“顾衡现在不想要孩子,他那样的老学究想要孩子,肯定会做足准备,我观察过了,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倾向,连烟都照抽,所以他没碰过你。”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