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东西:“你拿着什么?”
“法郎硬币。”安德斯随意地说,“刚才在桌子上随手拿的。”
鸢也道:“我也会玩硬币。”
“硬币有什么好玩?”
“当然有,法郎币有两面,一面是面值,一面是图案,我可以像摇骰子一样,连续几次都摇到面值。”
“像电视里的赌王那样?”安德斯眨了眨眼,西方的中二的少年,看过周润发的《赌神》,很崇拜能摇出三个六的人,听鸢也这么说,不禁直起腰。
但他又觉得鸢也不像那么厉害的:“我不信。”
鸢也随手拦了一个服务生,低声说了两句话,服务生表示明白。
很快,服务生就拿来三枚硬币,鸢也将硬币在掌心摊开给他看,安德斯匆匆看了一眼觉得没问题:“然后呢?”
鸢也双手合在一起,手心鼓起,像一个骰盅,摇了摇,最后打开手心,掌心三枚硬币都是花色。
安德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鸢也又给他表演了几次,都是花色,安德斯心服口服:“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教教我这个吧。”
鸢也弯着唇:“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考虑教你。”
安德斯毫不犹豫:“你问。”
“你母亲跟我母亲很熟吗?”
“一般吧。”
鸢也玩着硬币:“我听说,我母亲跟你母亲借了一笔钱,最近要还的,还上了吗?”
安德斯皱皱眉:“是有借钱这回事,但应该还没还吧,也不着急,她们都那么熟了,你母亲又不会跑,晚一段时间也没关系。”他不耐烦了,“你快教我,到底怎么玩这个?”
不着急。
鸢也则在想,之前尉迟做出过两个猜测,一个是兰道确实想求洛维夫人延迟还款,洛维夫人想见她,所以她才下血本把她请来;二是别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