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无从反抗,尉迟又把她的手铐起来,这次是铐在床头,鸢也张嘴要骂人,没来得及,出口的调子就变成低喘。
暖气充足的房间,最容易叫人生出眷恋,冬日也有春意。
……
青城这边,阿庭挂了电话,跑去找小十二,原来是她洗澡的小鸭子不见了,阿庭在沙发下找到小鸭子给她,关上浴室的门,转头,发现舅舅站在门口。
陈景衔刚才看到他在打电话,猜得到:“妈妈的电话?”
“嗯嗯,妈妈和爸爸在一起,他们在……”阿庭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想到那个词了,“度蜜月!”
妈妈和爸爸?
鸢也和……尉迟?
陈景衔手捏紧了一下,心头燃起一簇火,不过在孩子面前没说什么,带着阿庭回房睡觉,帮他盖好被子,看着他闭上眼睛才离开。
他知道鸢也去巴黎处理三千万欧元的事情,但没想到她和尉迟在一起。
听阿庭的口吻,他们还相处得很好。
他站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打去电话。
铃声响起时,鸢也像遇到了救星,连忙挡住尉迟:“我手机……手机……”
尉迟发泄似的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然后才离开她的身上,但是没有打开她的手铐。
鸢也心想等打开了,她一定要把这破玩意儿丢垃圾桶,伸长手去捡掉在地上的手机。
不看还好,一看鸢也全身汗毛就竖起来了。
无他,她现在衣衫不整,来电的是她大表哥,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种偷偷开房被家长抓包的羞耻感,她回头警告:“是我大表哥,你不准胡来!”
尉迟睡衣的纽扣在刚才解了好几颗,露出大片的胸膛,坐在那儿,逆着光,朦朦胧胧,和他平时矜贵端方的模样大相庭径,很好地诠释出“蓝颜祸水”这四个字。
鸢也强行把视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