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软禁了,她才要会差点被尉父以“祸患”为由处理掉?
看啊,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的剪不断理还乱,在一个地方死循环地绕圈。
她今天冲动了,浮躁了,下次不能这样了。
不能了。
鸢也启动车子,还没开走,就黎屹和律师从警局出来,随后也上了车,她看着他们,忽然浮现出一个想法——尉迟无论去哪里做什么事,身边不是带着黎雪就是带着黎屹,这次去青城干这么大的事,怎么谁都没有带?
对啊,为什么谁都没带?
报道上说,尉迟是被当场抓住,当场?他为什么要留在原地?正常做法难道不是应该交给手下人去办,他在酒店或者别的安全的地方等消息吗?
留在原地,是想亲眼看仓库怎么炸?有这个必要吗?
地上的麻雀展翅飞起来,落在枝头,唧唧叫了两声。
鸢也想了很久,想了很多,但就是差一根“线”将一切串联起来,所有事情在她看来都是模模糊糊的。
最后无头绪,她才踩下油门,朝着姜家别墅的开去。
回到家,阿庭在客厅里,看到她进门就扑过来抱住她的大腿:“妈妈。”
鸢也进门前已将繁复的心情收起来,笑着将手里的东西举高:“看!”
阿庭眼睛一下亮起来:“是爸爸送给我的画板!”
鸢也将画板给了他,阿庭爱不释手地抱着,又仰起头问:“妈妈,你见到爸爸了吗?爸爸还生我的气吗?”
被她接回来第一天,他兴致很高,第二天就开始有点心不在焉,第三天终于忍不住问她,尉迟有没有来找他?知道他跟她走了有没有生气?
从他记事起,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尉迟,是他最亲近的人,一开始会赌气,分开了又想念。
毕竟是父子。
鸢也摸了摸他的脑袋,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