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
平时他对孩子的态度就是“不会饿到就好”?果然,阿庭没长歪,是他本身品行端正。
尉迟拿起餐巾抖开,披在她的膝盖上,弯腰的时候两人距离一下拉得很近:“我当得不好,所以需要你这个妈妈一起。”
鸢也倏地拿起餐刀,刀锋对向他,直接用动作警告他离远点,道:“你承认就好,让阿庭跟着你这样不负责任的人我不放心,两个月时间一到,我就会把他接走。”
尉迟不置与否,拿起醒过的红酒,倒入两只高脚杯里,猩红的液体与透明的玻璃杯是一向绝配。
他递给她一杯,葡萄酒的香味从他的方向飘来,鸢也顿了顿,接过。
“生日快乐。”尉迟杯口朝她倾斜。
鸢也没应,也没跟他碰杯,兀自抿了一口放下,她像是要快点把这顿饭吃完,好拿到想要的答案走人,放下酒杯,拿起刀叉将一块鹅肝切开。
尉迟也不在意,将酒杯贴到唇边,喝了小半杯:“你刚才是不是想起什么?”
比起回答问题,鸢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