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她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他像没察觉到似的,淡淡道:“起风了,回去吧。”
这个话题无疾而终。
虽然没有结果,但鸢也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做不存在。
她开始回避和苏星邑的接触,曾经她把他当做亲人时可以做的事情,都不再做了,又因为回归艾尔诺家,要接受hmvl董事会的考验,她离开了罗德里格斯家,开始满欧洲跑。
有大半年的时间,她没有跟苏星邑联系过,是忙,也是有意拉开关系。
苏星邑也没有联系她,他知道她原来把他放在什么位置,这层窗户纸捅破后,需要一个过程让她接受。
从亲人到情人。
冷却处理比紧追不舍要好。
再次见面是在那一年圣诞节,苏星邑刚忙完一个融资项目,十分疲累,刚想睡一会儿,就接到安莎的电话,听她匆匆说了几句话后,他当即就登上飞往巴黎的飞机。
他以为把安莎和比伯留在她身边,足够保障她的安全,怎么都没想到,最大的危险竟然是自己带给自己。
苏星邑下飞机后就匆匆赶完医院。
当时鸢也穿着条纹病号服靠坐在床头,眉头微皱,明明吃不下,但还是努力进食,黑发遮住她小半边脸,露出的鼻梁小巧又可怜,连那颗小痣的颜色都比以往淡去几分。
苏星邑很少动怒,看她这个样子,脸色实在是没办法好看。
鸢也后知后觉抬起头,看到他浑身冷肃站在门口,就有点心虚,摸了摸鼻子:“安莎都告诉你了?”
苏星邑走了进去,扫过输液架,薄唇一抿,沉声问:“你不要命了?”
鸢也反倒觉得他夸张,不以为然地说:“我请了全法国最好的医生,他们有九成九的把握。”
“剩下的零点一呢?”苏星邑紧追不舍,就想问她做出这种决定,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