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单凭尉迟的一面之词,鸢也当然不会相信,至于现在,真相是什么,她会去查出来。
外面枪声持续不断,战斗还没结束。
鸢也重新坐回地上,她的手臂已经麻木,垂在地上,手背摩擦着粗粝的水泥面,有些冰凉。
她想起尉迟刚才将额头贴上来的温度,只停留几秒钟,但那感觉却挥之不去,再想到那五个字,忍了忍,终是忍不住噗哧一声冷笑。
“我也疼过,身上,心上,疼了很多次,支撑着我一直坚持今天的原因,就是为了看你疼,你现在这样,我很满意。”
尉迟苍白一笑:“那就好。”
“小姐,小姐。”
淅淅沥沥的雨声入耳,让意识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鸢也,恍惚间回到外公出殡的那一天。
三月的青城多雨,她哭累了,坐在灵堂的门槛上,雨水在瓦片上汇聚成流,沿着屋檐淌下,风吹来,水飞溅到她的脸上,她用手帕擦去。
“小姐。”
安莎轻声呼唤,鸢也睁开眼,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大概是因为手臂失血过多,精神不济了。
她身上盖着一件外套,借着此刻已经呈灰白色的天空一看,是尉迟的西装,鸢也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他闭着眼睛,黑色的眼睫落在苍白的脸上分外显眼,透出一种极致的虚弱。
要不是胸膛还在浅浅起伏,都要以为他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鸢也将外套扯下来,落在地上沾了灰,看向安莎:“怎么?”
安莎道:“小姐,我们抓到西里了。”
西里。鸢也眯起眼,她刚刚已经想清楚,西里不会是那个“ta”。
因为白清卿那句“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很难让人不往男女之情方面想,她和西里几次交集都是非生即死,说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