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的沉重:“不久后我就出了车祸,重伤卧床三个月,你说看到我和白清卿在别墅里缠绵,我冷眼旁观你在雪地里爬行,还对你说生下孩子就离开……这些事根本不可能是我做的。”
“你可以去查我当年的住院记录,一定还有很多蛛丝马迹,只要你查仔细,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他言辞凿凿,更直接看进她的眼睛里,很好地诠释什么叫问心无愧,鸢也接着他的目光,轻轻地一挑眉:“尉总耽误我的时间,想说的就是这些?”
尉迟将薄唇抿成一片脉络分明的柳叶,她却将手机往前一递:“说完了,可以打电话了吗?我再不接阿庭过去,菜就都凉了。”
“鸢也。”他在跟她说当年的事!
非要说是吧?也行,鸢也将手收回,笑了:“你觉得一个正常人,是更应该相信自己的亲身经历,还是相信可以伪造的住院记录和所谓的人证物证?”
尉迟微微恼怒:“眼见不一定为实,疑点就摆在你的面前,你为什么宁愿一意孤行,也不愿意去探究真相?在我的记忆里,陈时见就是我失去记忆也记得很爱的人。”
“很爱?”
那把柴到底被火舌舔上,带起了燎原的火,鸢也原本不想接他这些话,这会儿也忍不住连讥带讽:“你所谓的很爱,就是在‘陈时见’刚刚怀孕时,三更半夜去白清卿的房间?”
尉迟猝然一怔:“我什么时候半夜去白清卿的房间?”
“怎么?又是眼见不一定为实?又是记忆被人篡改?尉迟,你把我当成傻子吗?”鸢也手腕一扭直接脱离他的掌心,全都是她清清楚楚看到,真真切切经历,现在他就想用一句‘假的’全盘抹去,该怎么说他呢?
以为全世界除了他自己,别人都是不带脑子的?
查?她查过啊,早在一切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她就拜托过她小表哥查白清卿,当时她小表哥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