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啊?怎么了?”
“……”
她这个反应,很自然,跟以前一样。
但就是太一样了才让苏星邑忍不住眉心抽动。
她不该是这个反应的。
他不觉得两天的昏睡能让她对过去几个月的事情释怀,要是真那么容易放得下,她也不会不要命地跳河。
鸢也等不到他说话,就当他是随便叫叫:“你这次来晋城会待多久?我带你去……咝。”
后脑勺一疼,她马上捂住,哀怨道:“本来想说带你去玩的,晋城有很多有趣的地方,但是我这个伤……起码要养十天半个月,你应该不能待这么久吧?”
她捶床,“我们是不是没缘分啊?每次不是你不巧就是我不巧,总碰不到一块。”
苏星邑隐隐有一种猜测:“你知道你的头是怎么伤的吗?”
“摔的啊。”鸢也说得理所当然,“参观瓷砖工厂,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啊。哦,对了,这件事别跟我家里说,我可不想看宋妙云在我爸面前演母女情深的戏。”
她又照着镜子,摸了两下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因为做手术,她的头发都被剃掉了,鸢也非但不觉得难过,反而觉得挺新奇:“这下比桑夏还短,大表哥看到会打死我的。”
果然。苏星邑阖上了眼睛,她的反应印证了他的猜测,她果然是……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她都只专心致志地欣赏自己的光头造型,仿佛那才最重要的事情。
苏星邑拿走了她的镜子,在她疑惑地看向他时,慢慢地说:“我会留很久,直到你好。”
“真的吗?太好了!”
“我跟你说,晋城好玩的地方也很多,你肯定不想去人多的地方,我带你去大觉寺,那里有一颗四百年的老树,现在刚好开花,特别漂亮,人也不多,你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