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缓缓停下,车上的人正凝视着他们。
“他们好像是来画画的。”驾驶座的男人注意到尉迟手里拿着的是画架。
后座的男人注意到跟在尉迟身边的年轻女人:“她是谁?”
“是那个孩子的早教老师。”驾驶座的男人对后座的男人的态度十分恭敬,可见身份应该比他低一等。
后座的男人眯眸:“早教老师?”
“要从她身上下手试试吗?”驾驶的的男人明白他语气里的别有深意。
后座的男人考虑着,再看过去,见那个早教老师像是因为穿着高跟鞋走在草地上不稳,踉踉跄跄,尉迟主动伸手,让她扶着自己手臂走路,早教老师抓住他的手臂,对他羞涩一笑。
后座的男人挑起眉毛,恍然大悟,原来和尉迟是这种关系。
姜鸢也才去世多久,尉迟这么快就有新欢,可见对姜鸢也的感情,果然没有那么深。
难怪做得出拿她交换利益这种事。
后座的男人讽刺一笑,收回目光,没有再看下去:“开车吧,找个时间请这位早教老师来聊聊。”
于是这辆车,就如来时一般,再悄无声息消失了。
庄老师走到水泥地面上,松了口气,放开尉迟的手:“谢谢尉先生。”
尉迟道了声不用,然后帮阿庭将画架架起来,黎屹蹲***搭了把手,同时低语:“已经走了。”
“嗯。”尉迟将折叠凳打开,将阿庭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今天想画什么?”
……
尉公馆这边,司徒医生刚抽了鸢也几管血,顺便又诊了一下她的脉,询问她最近的饮食作息。
月嫂说:“太太最近总是头晕,偶尔还会干呕,可是太太和先生没有同房,又不可能是怀孕,这是怎么回事呢?”
司徒想了想:“量一***温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