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亲自上前,准备将这道门打开,还没插入锁眼,突然有人喊道:“等一下。”
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出现,横停在宗祠门前,尉迟认出,这是鸢也平时开的车,眸子陡沉。
尉母先行下车,拿出尉家主母的气势,直接一句:“李柠惜的牌位,现在不能进宗祠。”
尉迟低声:“妈。”
只有一个字,也是重达千钧。
尉母看向他,并未松动态度:“入祠不是小事,起码要看个日子。”
鸢也下了车,杵着拐杖站在车边,没有表情,也不说话,旁观的态度,但尉迟怎么会想不出来是她请来了尉母,当下就看住了她。
鸢也无所畏惧地回视,他的眼眸深深,看似无波无澜,但那漆黑的色泽好像是一口深渊,涌动着黑气,充满危险。
两人对视数秒,他才一字一句地说:“柠惜的牌位,我一定要放进去。”
这句话听他说过几次,但每一次,都能让她心上塌方一块,鸢也转开了头,握着拐杖的手收紧。
尉母平时温柔的脸,现在变得严肃:“阿迟,宗祠里都是尉氏一族的列祖列宗,你突然放进去一个不算我们家的人进去,万一有什么冲撞……”
尉迟打断:“只是放一块牌位而已。”
“怎么能说是‘而已’?宗祠里的事,就是一族的大事。”尉母态度已决,又去问那几位族老,“大伯父,你们觉得呢?”
族老们当然是不赞同尉迟这么行事。
之前不说,只是碍于他的身份,既然现在他的母亲都反对,他们当即站好队:
“这件事阿迟早上才告知我们,立即就要安排入祠,确实是太仓促了。”
“是啊,宗祠是尉氏一族最庄严不可冒犯的地方,近百年来,都是遇到族中大事才会打开,今天这么随便,真的不好啊。”
“入祠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