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事。”
尉母握住她的手:“鸢鸢,这件事确实让你受委屈了,只是……唉,现在李家不接受她的牌位,我们要是再不肯收留,她就真要成孤魂野鬼。”
尉迟就是这么跟二老解释的?
鸢也心中一晒,要不是她当时也在现场,都要信了这番话了。
颜夫人一开始是拿了李柠惜的牌位做文章,但后来都谈妥了,带走牌位明明是尉迟主动提出。
不过她现在不准备拆穿他,她有别的事情要做。
酝酿了一下情绪,她抬起头,漂亮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尉母看得一怔。
“按说死者为大,我不该说什么的,但是,妈,我真的很难受。”
从来没有见过鸢也这样示弱,尉母顿时就心疼了:“妈知道,好孩子,一个牌位而已,她抢不走你任何东西的。”
“可是阿迟这几天的心思都在那块牌位上,理都不理我。”高桥商务部的部长这些年为了拿下合作,学了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哽咽的语调,可怜的语气,也是信手拈来。
尉母关心则乱,只觉生气:“这个阿迟!”
“其实前几天我也去了里昂,亲耳听到他说要把李柠惜的牌位放进尉家宗祠,当时我没忍住,转身就走,不小心摔了,他看到了,可他还是只顾着李柠惜的牌位,我在地上疼了好久。”
大概是演得太投入,鸢也说着说着,鼻尖竟然真的有些泛酸。
本来只当做道具的眼泪,此刻也有了几分真情实感。
尉母更是生气:“太不像话了!”
鸢也低着头,睫毛轻颤,端的是苦难言的姿态,唇边的苦笑更像是往尉母的心尖上扎针。
自从尉迟接管尉氏,二老就没有再管过他什么,但是这次尉母已经拿定主意要跟他好好聊聊。
就算是对李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