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说完那句话后,好像笑得更开心了,便是尉迟也分不清她是真情还是假意。
“你的心跳好像加快了……”她把耳朵贴在他胸膛上,眼皮一垂,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像个不负责任的纵火犯,说完就不管听的人是什么反应。
尉迟定在原地许久,直到管家上楼,看到他抱着太太一动不动,奇怪地问:“少爷,需要帮忙吗?”
他才敛起眸色,摇摇头,将鸢也抱回了房。
安顿好她入睡后,他掖了掖被角,又想起她那几个字,荒唐一笑。
宿醉之后,第二天起来鸢也有点头疼,揉着脑袋下楼,尉迟已经在用早餐。
“早啊。”鸢也跟着坐下。
尉迟让佣人泡一杯蜂蜜水给她,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再度警告:“以后喝酒不准超过三杯。”
鸢也觉得委屈:“我没想到那款新出的鸡尾酒后劲这么强。”
她的酒量还不错,而且有意识控制,一般不会喝醉,这次纯粹是被调酒师骗了。
尉迟吃完了,抽了纸巾擦拭嘴角,又将袖口整理平整:“酒精伤身,多喝无益。”
“哦,好,行,听你的。”鸢也采取敷衍态度,然后想起一事,笑眯眯的有几分讨好,“我的车还停在小金库,尉总顺路送我上班呗。”
尉迟挑眉:“现在不怕被人看到了?”他一颗一颗扣上衬衫袖子的纽扣,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微微曲起时是一段流畅的线条,斯文又矜贵。
“现在谁不知道我们是夫妻?”鸢也肆然说。
尉迟才有几分笑意:“嗯。”
看来,她是完全忘了,自己昨晚说过什么话。
……
下午鸢也要去见客户,好巧不巧,又是约在那个高尔夫球场,小秘书路上紧抓着安全带,警惕地左看右看。
“放心吧,形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