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的婚事告诉我妈,老人家性子急,多半明天就会押我们去民政局登记。”
登记了,就是夫妻了,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鸢也天人交战,到底是败在他极具蛊惑的眼神下,鬼使神差地放开了手,后来就在他身下颤成一株长在风口的花,思绪复杂间听到他问:“第一次?”
“……嗯。”
一个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我会轻一点。”
那一晚鸢也没有落红。
不过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毕竟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知道在很多情况下都能造成脱落的意外。
比起那层所谓证据,尉迟从鸢也生涩的反应里,已经知道答案。
事后鸢也本来因为疲累睡着了,结果后半夜因下-身传来的不适被迫醒来。
尉迟说他会轻一点,确实轻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而已,她还是疼醒了。
借着床头的小夜灯一看,发现她和尉迟各据半边床,中间空出位置还可以再睡一个人。
她承认,那一瞬间她心里划过一丝微妙。
也就那么一下而已,毕竟那时候她也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