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主动上门求娶、在他房里洗澡、出来只包着浴巾,如此种种,任谁来看都会觉得是她对他有那种意思。
鸢也活了二十三年,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尉迟看了她一眼,关上房门,那声细微的“咔嚓”声,直叫她手脚冰凉。
鸢也脸色涨红:“我、我把衣服落在外面了,我……”
尉迟径直走过来,不打招呼地将她横抱起来,吓得鸢也抱住他的脖子,惊慌地睁大眼睛:“你!”
尉迟跨步走向大床,鸢也心跳如雷,她来找他纯属孤注一掷,完全没有想好后面的事情,蓦然间进展这么快,她真的没有准备好。
“你放我下来!我不,我……”天不怕地不怕的鸢也生平第一次想逃,她又不敢挣扎得用力,因为她身上只有一条浴巾,长度堪堪到她的臀下,再扭两下,可能就什么都遮不住了。
尉迟看起来像个清俊的书生,实际上手臂的力量不容小觑,她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他放在榻榻米上。
……啊?
鸢也愣了一下,尉迟淡淡看了她一眼,将衬衫袖子往上提了提,他臂膀上戴着袖箍,禁欲而优雅的气质居高临下地扑来。
不、不在床上吗?
鸢也想起曾听说有些男人有特殊癖好,办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