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衬衣,但细节处还是有差别,她原来那件是蕾-丝领加小系带,而这件是一个荷叶领加小系带。
她倒也不是故意选一件元素差不多的,碰巧而已,但在旁人看来,她都换了衣服却还选款式差不多的,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
尉迟放下手机,眸子雾沉沉:“为什么换衣服?”
鸢也说:“原来那件不小心弄脏了。”
“怎么弄脏的?”他又问。
“咖啡渍。”
尉迟眼里有一丝深究:“自己去买的衣服?”
听到这里,鸢也觉出他语气里的微妙,心下莫名,又隐隐感觉不太舒服,不由得反问:“不然呢?”
她将文件递出去后,手还在桌子上没有收回来,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耐,尉迟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鸢也眉心一跳,倏地抬起眼皮对上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平缓,但这份平和下却有一丝阴沉:“我高估你了么?”
他的意思非常明白,几乎就是把“我都警告过你了你竟然还敢这样做”这句话砸在鸢也的脑门上。
鸢也愣怔,第一反应是记起他曾警告她不准再去找白清卿,不准再去春阳路14号打扰那对母子的生活的事情。
她的手腕被他抓住,身体不得不倾在办公桌上,鸢也抿唇道:“那次之后我就再没有去找过白清卿。”她又没有忤逆他的意思,好端端的摆脸色干什么?
“所以你昨天去医院做什么?”
果然是因为白清卿来质问她?鸢也想起小金库里那番“真爱论”,脸色也冷了下来:“去医院当然是去看医生,否则你以为我去做什么?砸白清卿几百万让她离你远点吗?”
她就只见过白清卿一次,那一次白清卿就拿她演了一出戏,十足十的白莲花,尉迟很少会将旧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