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腹部,鸢也敏感地一缩,他碰到她那道四五厘米长的疤,在她耳边问:“怎么来的?”
“你以前不是问过吗?阑尾手术。”鸢也皱眉。
尉迟掰过她的脸和她接吻。
不过这次他没能折腾她太久,因为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尉迟百忙中瞥了一眼,本是不想理的,但看到那个闪烁的名字,脸色微微一变,立即从鸢也身上起来。
他离开得又快又干脆,鸢也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下床接了电话。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边穿衣一边低声安抚:“别担心,我马上到……别哭,有我在,阿庭一定没事。”
身上属于另一个人的余温散去后,鸢也第一次感受到立冬的寒冷。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从她身上毫不留情离开,要赶赴到另一个女人身边的男人,他还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