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问:“你怎么在这?”
男人拖着腔调,漫不经心:“嗯,谁让你一直躲着哥哥,只能来这找你了。”
姜幼伶狡辩:“我没有。”
江屹北偏着头,模样稍显散漫,就这么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长的。
被他这眼神一看,姜幼伶更心慌了,转开了视线。
现在还是在课堂上。
她没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姜幼伶拿着笔,装模作样的记着笔记。
男人慵懒懒的靠着椅背,侧着脸,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一整堂课的时间,姜幼伶简直如坐针毡。
像是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那么久。
下课铃声响起。
姜幼伶收拾了桌面上的东西,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可她后面就是墙壁,路又被男人堵住了,想要出去只能爬桌子。
姜幼伶只好不动声色,等着他先走。
结果男人也只是坐在那里,毫无动静,没有要走的意思。
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少。
连董姣姣也识相的离开了,没有留在这里当电灯泡。
姜幼伶空咽了下,小声提醒:“哥哥,你还不走吗?”
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偌大的教室只剩他们两个人。
江屹北靠着椅背,手指不紧不慢地在桌面上轻扣着。
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敲桌子的声音。
姜幼伶没有出声催促,心跳却急促的像是在打鼓。
像是终于等到了。
男人不紧不慢的转了个方向,两只手分别撑在前后桌,面对着她,用那双深邃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说说吧,为什么躲着哥哥?”
姜幼伶死鸭子嘴硬:“我没有。”
江屹北轻笑了一声,朝她靠近了些,一只手臂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