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一张牌。”
“你的意思是说,贝利亚有可能会采取极端措施?”苏斯洛夫诧异的问道,在之前的会议上,这个问题并没有拿出来谈,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限制贝利亚这个议题吸引住了。
刚刚将这个问题问出来,苏斯洛夫紧接着便摇头说道:“不,我认为贝利亚没有那么不理智,更何况仓促间采取过分极端的举措,他也肯定没有必胜的信心,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中央主席团,对抗整个中央委员会,除非他疯了,否则的话......”
黑暗中,维克托伸出来的手打断了他的话,随即,就听前者说道:“现在,贝利亚会不会采取极端手段,朱可夫返回莫斯科,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变故,已经不是我们所应该讨论的问题了,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应该是完成之前主席团在决策中所安排的任务。”
语气顿了顿,他岔开话题说道:“你准备在哪下车?”
维克托这个问题问的有些不近情理,不过,在当前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更何况他与苏斯洛夫的竞争关系从未改变过,他也从未想过能得到对方的好感。
其实,维克托还是挺羡慕苏斯洛夫这类人的,此人虽然在最近两年也有了向马林科夫靠拢的迹象,但他的那种靠拢,只是向联盟现任最高领导人的靠拢,而不是全方面的靠拢,因此,如今的苏斯洛夫还是带有一定政治独立性的。在联盟高层纷繁复杂的政治斗争中,类似苏斯洛夫这样的人,并不会被单纯的看作是某一政治派别的人,这就是所谓的政治独立性。
在如今的联盟核心领导层中,苏斯洛夫这类的存在并不是孤立的,诸如卡冈诺维奇、莫洛托夫,乃至于伏罗希洛夫,实际上都是同一类存在。
政治并不是非左即右、非黑即白的单纯划分,绝大部分时候,它都是复杂多样的,而在某一个政治稳定期内,占据最高领导地位的国家领导人,只要不是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