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在打电话的过程中,值班室的房门一直敞开着,外面时不时传来奔跑的脚步声。
当最后一个电话打完,维克托放下电话,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在值班室的房门边上,之前楼梯上遇到的那个医生正安静的站在那儿,他脸上的口罩已经摘掉了,露出一张满是悲痛与沧桑的老脸,那双浮肿的眼睛红通通的。
看到对方不停哆嗦的嘴唇,维克托意识到了对方想要报告什么,他将手中的烟头丢在地上,又抬脚踩上去,狠狠的碾了碾,随即,他又重新抽出一支烟,点燃,闷头不语的吸了起来。
隔着办公桌,几步之外便是朝向医院内庭的落地窗,就在树荫的阴影中,那根粗大旗杆上的旗帜正缓缓降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