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奉承,很可能不需要持续太久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多再过上个两三年,这位领导联盟将近三十年的领袖同志,就该......
想到这一点,维克托侧过身,在黑暗中朝着自己的办公桌看了一眼,随后,他离开窗前的位置,径直走到办公桌后的椅子前,屈身坐下去的同时,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张便笺。
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一缕火苗,维克托凝目朝便笺上看过去。
这是一张来自克里姆林宫医院的处方笺,上面用潦草的字迹书写着一组数字,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这组数字应该是某个人的血压检测结果,收缩压高于一百九,舒张压高于一百一的数值,显然说明此人有着严重的高血压疾病。
更加严重的是,这位高血压患者还有着严重的讳病忌医毛病,他根本不信任自己的医生,拒绝服用医生们开出的药物,就连医疗检查都不能按时做,他总认为克里姆林宫医院内潜伏着一大批的间谍和杀手,这些间谍与杀手不仅来自于联盟之外,也有很多来自于联盟之内,用一句后世的话来说,就是这位患者有一种“总有刁民想害朕”的心理。
没错,这位患者便是雄踞克里姆林宫的斯大林同志,在过去六个月里,他一直都拒绝服用医生开出的降压药,他甚至荒谬的宣称伏特加和抽烟就能治病,他的健康状况不需要那些“白衣杀手”们关心,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身体。
在维克托的眼里,如今的斯大林同志不仅变的暴躁多疑,而且还变的刚愎自用了,只要是他认为正确的事情,那就必须是正确的,任何人,不管是谁,只要提出质疑,就是“坏蛋”,就是可疑分子,就必须受到打压,这也是维克托不敢再忤逆他的根本原因。
当然,也是得益于斯大林同志的这份多疑和刚愎自用,如今的维克托已经将自己的眼线安插进了克里姆林宫以及斯大林同志身边的医疗专家团队,就连他常去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