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那边也不愿意轻易介入此事,因而,仅凭伊格纳季耶夫所提出的要求,委员部那边能理会他才是怪事呢。
“是这样的,谢苗·杰尼索维奇同志,”听了伊格纳季耶夫的话,维克托没有直接表态,他思索了片刻之后,语气舒缓的说道,“如果你只是需要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配合,那非常简单,你可以那一份申请报告出来,我会要求尤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同志配合你们的需求,但......”
语气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但谢苗·杰尼索维奇同志,你确定你现在的思路没有问题吗?我的意思是说,你直接将目标对准贝利亚,真的有利于调查行动的推进吗?你的选择真的符合斯大林同志的预想吗?”
“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同志,你的意思是说......”伊格纳季耶夫显然从维克托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他蹙了蹙眉,试探着问道。
维克托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很精明,他肯定能明白自己这番话的意思,因此,他只是摊了摊手,却没有再多做解释。
维克托的意思是明摆着的,就当前的现实条件来说,以伊格纳季耶夫在内务人民委员部的影响力,他要想直接对贝利亚下手,调查有关贝利亚的问题,其在格鲁吉亚的任何行动,都必然不会顺利,他可以打击甚至是针对一两个人,甚至是十几个人,但只要他的目标是贝利亚,就很难将行动顺利的推动下去。
因此,维克托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将针对的目标直接指向贝利亚,而是选择从外围着手,从看似与贝利亚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下手,然后一边一步步铲除贝利亚的势力,一边将调查的线索指向贝利亚,这种类似蚕食的策略,才是政治斗争的最佳手段。
另外一点,从斯大林同志的角度来讲,他对贝利亚的忌惮,有一部分自然是来源于后者对内务人民委员部的牢牢掌控,而另一部分则是来自于对方愈发显露出来的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