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或者说你的观点中,显然充斥着这种论调,”维克托毫不犹豫的说道。
“嘭!”
贝利亚有些失态,他将手里的酒杯重重的墩到桌面上,因为用的力气太大的缘故,杯底撞上桌面的那一瞬间,细长的杯挺咔哒一声断裂,杯中的伏特加洒到了桌布上。
“维克托,注意你的态度,”斯大林同志瞄了一眼贝利亚的手,很幸运,这家伙的手没有被划破,斯大林同志用威严的嗓音警告了维克托,随后朝宴会厅角落里的服务人员招招手。
“是这样的斯大林同志,”维克托看着服务人员收拾贝利亚面前的酒杯,嘴里则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我想问维亚切斯拉夫同志一个问题。”
对面的莫洛托夫抿了抿嘴唇,很显然,他并不想回答维克托的任何问题,尤其是在眼下这个时候。作为一个没有野心的老同志,莫洛托夫现在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让谁都发现不了才好。不过,维克托显然也猜到了他的心思,因此,在提问之前,他首先向斯大林同志做了请示,只要斯大林同志点了头,哪怕莫洛托夫再难受,这个问题他也是要回答的。
至于说斯大林同志会不会点头......这事,维克托就没去想。
斯大林同志没有说话,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丝,一边给烟斗里塞着烟丝,一边看似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维亚切斯拉夫同志,”维克托当即开口问道,“你是经验丰富的外交官了,那么请问在外交领域,但凡涉及到两国利益的纠纷时,国际惯例是如何解决的?”
“当然是协商,”莫洛托夫说道,“用政治的手段去解决,付诸战争只是最后的一个选项。”
莫洛托夫极力扮演着不偏不倚的中立角色,他说外交纠纷要用政治手段去解决,但却没有完全摒弃掉战争的手段,似乎这样回答就可以不在维克托与贝利亚之间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