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吵醒他,今晚的情况显然也是如此,这位大秘同志宁可给所有政治局的委员们打电话,叫醒一大票人,也不愿意就近将斯大林同志叫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是被叫醒了,维克托的心里也没有什么怨念,毕竟这个电话是应该打给他的,别说是他,估计在随后的一个小时里,所有身在莫斯科及周边区域的中央委员,都将会被电话从睡梦中叫起来,他们必须连夜赶到莫斯科来,并在天明之前,将日丹诺夫同志的治丧委员会筹备起来。
没错,日丹诺夫同志已经病重了很久了,他的去世早就已经放在了所有人的工作计划里,区别不过就是这一天什么时候到来罢了。在过去一段时间里,日丹诺夫同志缠绵病榻,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没有人能够了解到他的病情进展,尽管每个人都能预想到前景不太乐观,可只要还没有死,有些事情总归就是不太好动手安排的。
现在好了,随着凌晨时分的一个电话,一切的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日丹诺夫同志缺席联盟权力核心的后续影响,估计很快就会彻底显现出来了。
“怎么啦?”就在维克托放下电话听筒,正准备从床上坐起身来的时候,原本躺在他身侧的季阿娜已经抢先坐了起来,她袒露着美好的上身,好奇的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日丹诺夫同志病逝了,”维克托在床上侧了个身,将双腿垂到床下,一边寻找着鞋子,一边小声说道,“我必须马上赶到克里姆林宫医院去。”
说到这儿,他语气顿了顿,又探口气补充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后几天我可能都没有时间回来了,我给你的意见是,如果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不妨就暂时住在这里,稍后,我会想办法把你调到莫斯科来,如果你愿意主持院校工作的话,莫斯科可以选择的地方也有很多,你可以侧面了解一下,回头再将你的想法告诉我。”
在过去几年里,季阿娜一直都在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