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民族情况同样非常复杂,说说看,当时你对卡累利阿地区的芬兰人是怎么看的?”
维克托摸摸口袋,掏出一包“卡兹别克”递过去。
这年头比斯克烟草工厂生产的“卡兹别克”已经开始恢复供应了,在市面上流通的一共有两种,一种是纸包装的那种普通大众烟,比较廉价,而另一种则是铁盒装的二十五支型,价格比较贵。至于维克托所抽的这种,不属于两种内的任何一种,这是比斯克烟草工厂专门为克里姆林宫提供的特制香烟,尽管烟丝依旧是炒制的,看上去很细碎,但选料却非常讲究,现在,斯大林同志也抽这种烟。
看到维克托递过来的香烟,米利恰科夫没有客气,他直接将自己那包烟装进口袋里,又将维克托的烟接过去,抽出一支叼进嘴里。
“我在民族主义的问题上,恐怕与赫鲁晓夫同志的立场不太相合,”维克托拿出一个打火机,替对方将香烟点上,这才说道,“当初在卡累利阿任职的时候,我就曾经向莫斯科打过一份报告,专门谈到了有关卡累利阿地区普遍存在的干部党员民族化问题。我认为,在当时的卡累利阿,这个问题已经很严重了,大批的党员干部,没有将联盟和布尔什维克党的利益放在首位,而是将所谓的民族性放在了首位,将个人的以及某些小团体的利益,放在了最高的位置。他们将党员的身份以及干部的升迁,与民族认同直接挂钩,紧密联系在了一起。”
说到这儿,他停下来,给自己也点上一支烟,这才最后说道:“我认为这种做法,这种趋势,非常的危险,如果莫斯科不能提高重视的话,对于扼制全联盟范围内的民族主义问题,是非常不利的,这是一个隐患,将来的某一天总归是要发作的。”
米利恰科夫叼着烟卷,烟雾在他的脸前缭绕着,灯光照射中,这烟雾呈现出淡淡的紫蓝色,将他脸上的表情也遮掩的很好。
“其实,你所担心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