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苦,受了多少罪。不管他在写给斯大林同志的信中讲了些什么,从正常人的思维角度去考虑的话,他也不可能对斯大林同志不抱丝毫怨念的,可听他之前说的那番话,真是时刻都将反思放在心......不,应该说是时刻都将反思放在嘴上。
嘿,像这种总是将反思挂在嘴上的人,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包藏祸心,表面的恭顺不过是一种掩饰,其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向对手示弱,以等待时机发起反扑。另外一种叫就是真正的忏悔,实心实意的认清了自己的错误,并与过去那个错误的自己做好了切割。
维克托今天是第一次与米利恰科夫见面,对方是哪种人,他还真是说不上来,这种事情需要通过长时间的相处去试探和揣摩。
“这次返回莫斯科之前,我已经接到了新的任命,”米利恰科夫朝着出站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当先迈步朝那边走过去,嘴里也也不忘对维克托说道,“中央的领导同志们希望我能够到乌克兰去,那里的农业生产状况非常糟糕,有大量的问题需要尽快解决。”
语气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乌克兰的中央产粮区是联盟最主要的粮食供应地区,那里的农业问题,关乎着全联盟人民的生活和生存问题,容不得半点马虎。我曾经在乌克兰工作过一段时间,不过,那时候我负责的并不是农业工作,而且,细数起来的话,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对如今的乌克兰,我缺乏足够的了解,对那里的农业情况,了解的就更加不足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些帮助。”
他说话的语气很慢,声音也不是很大,给人一种柔柔的感觉,就像是唯恐声音大一点,就会引来什么人的关注似的,这与罗莎莉亚之前的说法,有着天差地别般的不同。
说真的,维克托也不知道这家伙说的是真心话,还是随口应付他的客套,至少来说,他之前看到过米利恰科夫对乌克兰问题所提出的那些建议,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