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庭有所关联。就维克托所知,马林科夫同志最近似乎与他的妻子闹了些矛盾,他的妻子现在整天呆在她担任校长的莫斯科动力学院,同样也是不怎么回家。
在电话中提出了见面的要求,并且得到了马林科夫同志的许可,维克托又给瓦连卡挂了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送自己。
瓦连卡来的很快,约莫四十分钟,他便开车将维克托送到了马林科夫同志位于莫斯科电影制片厂大街的办公室。
虽然已经过了晚上半点,但马林科夫同志的办公楼里,依旧是灯火通明,而他本人的办公室和往常一样,房门大开,就像是唯恐别人怀疑他有什么秘密一样。
维克托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一名医生正在给他测量血压,尽管是政治局中比较年轻的干部,但今年的马林科夫同志也已经快要四十五岁了,再加上体型偏胖且饮食作息不规律的缘故,他的健康状况也不怎么强,为此,他的私人医生已经警告过他很多次了。
自顾自的走进办公室,维克托就站在办公桌的旁边,看着医生给马林科夫同志做检查,等了约莫几分钟的样子,医生将血压表收拾起来,维克托趁机问道:“情况怎么样?”
“最近还算不错,”医生朝着维克托笑了笑,说道,“不过,最好的选择还是戒严戒酒,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保持健康的最佳选择。”
医生的回答很敷衍,当然,维克托也不会继续追问,毕竟马林科夫同志是政治局成员,他的健康状况属于绝密信息,医生对任何人都不敢透露太多的具体情况。
“出了什么事?”等到医生出了门,马林科夫同志才将之前脱掉的外套重新穿上,一边收拾桌上的杂物,一边问道。他知道,维克托这么急匆匆的赶过来见他,不可能是单纯为了和他一起吃晚饭的。
维克托没有说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便笺,不动声色的递到马林科夫同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