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迁怒于他的,他相当于是挡了人家晋升的路了。
现如今,维克托总算是从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调走了,库兹涅佐夫同志也如愿以偿的进入了中央书记处,可是话说回来,他当初的那一份怨气,却是发不到维克托的身上了,因而,也只能由奥戈利佐夫同志来背这个锅了。
“这封信的问题不在于此,”维克托摇摇头,伸手将那杯咖啡从托盘里端起来,送到嘴边吹了吹,感觉太烫,又重新放回到茶几上,这才说道。
索菲亚又朝信上看了看,随后,她将信笺丢到茶几上,说道:“我的建议是,不要理会他。”
语气一顿,她接着说道:“当初你推荐奥戈利佐夫担任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主席,只是向贝利亚同志示好,现在,奥戈利佐夫已经坐在那个位置上了,你也完成了自己的承诺,至于他是不是能在那个位置坐稳,则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你不可能,也没有义务继续为他提供帮助了。”
维克托微微颔首,这封信能够送到他这里来,本身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就像之前所说的,库兹涅佐夫同志要将花名册上的那些德国人释放,可不是他说一句话就能办到的,他不仅需要得到马林科夫同志的批准,还要征询苏联科学院院长谢尔盖·伊万诺维奇·瓦维洛夫同志的意见,二者缺一不可。
如今呢,作为贝利亚的亲信,奥戈利佐夫不找他的老上级,也不找马林科夫同志,却直接把信送到了维克托的手里,这说明什么?
毫无疑问,这样的事情,马林科夫也好,贝利亚也罢,都不可能不知情,既让他们不作表态,却默许奥戈利佐夫向维克托求助,那么他们这些人必然是形成了一个共识,即:他们都希望维克托能够插手,介入到这次的纷争里,从而对库兹涅佐夫构成牵制。
往更深一层去考虑,维克托甚至有理由相信,奥戈利佐夫之所以给他写这封信,定然是得到了贝利亚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