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顺利展开,维克托在共和国内的地位也逐渐变得稳固,实际上这一点是可以预见的,毕竟他相当于前来卡累利阿挂职的,待不了多久便会返回莫斯科,同时,他的背景以及在莫斯科的地位和影响力,在卡累利阿也是众所周知的了,类似他这样的干部,而且还是共和国第一书记,也没有谁会有兴趣去触他的眉头,不值当的。大家欢欢喜喜的共事几年,顺顺当当将这位年轻的不像话的第一书记熬走了,然后再该怎么争怎么争,该怎么斗怎么斗不好吗?
也是随着在卡累利阿地位的稳固,维克托与安德罗波夫之间的关系,也变的越来越密切,这也是今天两人能够约出来一块打猎的最直接原因。
“走运罢了,”面对安德罗波夫的吹捧,维克托只是摆手笑了笑,随口应付一句,紧接着便问道,“阿尔谢尼·瓦列里耶维奇同志最近两天在干什么?”
从雪地上站起身,将双手放到嘴边,朝着有些冻僵的手指头上哈了口气,他一边戴着手套,一边说道:“有没有对咱们的配合工作,提出什么不满意的意见?”
阿尔谢尼·瓦列里耶维奇·科莫沃斯基,联盟宣传鼓动部派驻到中央监察委员会的中央监察委员,当然,他也有一个中央委员的身份。
联盟中央监察委员会的监察委员们,都是由中央委员来兼任的,就像科莫沃斯基这样的,他本身有自己的本职工作和岗位,平素里,他主要负责宣传鼓动部文艺局的工作,同时,兼任着卡累利阿共和国宣传鼓动部部长的职务。
在战争期间,受战争的影响,他在卡累利阿共和国的职务几乎等同于虚设,主要职责也变成了在卡累利阿方面军中负责宣传工作,隶属于军事委员会,而在战争结束之后,他那个卡累利阿共和国宣传鼓动部部长的职务才得以恢复。
这一次,随着莫斯科下达思想整顿工作的命令,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科莫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