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权力,他们的工作范围也非常有限,而维克托现在需要处理的问题太多了,按照重要性来排序的话,外交人民委员会的工作估计得倒数。所以,按照常理而言,塔瓦贾维的发言是不会引起他的关注的。
但常理在这儿显然被打破了,当塔瓦贾维谈到外交人民委员会在发展党员工作中所取得的成绩时,维克托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他听到了一些有点刺耳的东西。
在谈到发展党员工作的问题是,塔瓦贾维提到了一个“比例”的问题,也就是共和国外交人民委员会在过去一年中,包括战争期间,在发展新党员的工作中,按比例接纳了十七名芬兰族的新党员、四名卡累利阿族的新党员以及三名其他民族的新党员。
维克托抬头朝发言台前的塔瓦贾维看了一眼,随即拿起手边的钢笔,又从记录本的背面撕下一张纸。
听到他撕纸所发出的声音,旁边的库西宁同志和维罗莱宁同志都朝他这边看过来。
维克托面无表情的用钢笔在那张纸上写了一行字,转手递给一旁的库西宁同志。
库西宁同志将纸条接过去,看了看上面写的那一行俄文,皱眉想了想,这才拿起钢笔在上面补充了一行,反手又递还给维克托。
维克托将纸条拿回去,看了看。他之前写的那一行俄文,是一个问题:“为什么吸收新党员的过程中,还有民族比例的规定?”
而现在呢,库西宁同志给出的答复,则是:“原则上没有这种规定。”
维克托又不是政治小白了,他自然明白这个答复是什么意思。“原则”上没有这种规定,并不意味着现实中就真的没有,维克托的理解是,这其中有一个潜规则的存在,也就是在卡累利阿地区,不管是地方政府还是各个部门机构,其党组织在吸纳新党员的过程中,的确是遵循了一个民族比例的问题,在这其中,芬兰族的党员占据了很大的比例